薇薇名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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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虹七同人】【逗灵/架空】旧曲(六)

两个月忘了更文23333讲真,我都不知道我当初写的是啥……当黑历史更吧。

今天起改成日更反正快完了

上一章

【他们属于彼此,OOC属于我。】


他下凡去寻她。

一路上认识了很多人,也听到了很多故事。

首先遇到的是大奔所说的那位客栈老板娘。老板娘得知他是神仙后,没有露出一丝的惊讶,继续陪他喝酒。尽管逗逗滴酒未沾。他怕喝醉了再次见到思念之人,伸手去触碰时却又化为泡影。倒是老板娘醉了,絮叨着年轻时的事情。

那时她额头上还没有皱纹,还不认识孩子她爹。她的身份是侠客,对,会飞檐走壁、拔剑为弱者打抱不平的那类人。后来惹到了厉害的人,那人便废了她的右手,让她无法使剑。正当她身处绝望的深渊时,大奔向她伸出了手。

“传说都是骗人的。神与人也可以有好结果。”

逗逗付了钱,留下一副药方,便重新踏上路途。

他翻过几座山峰,穿过浓密的森林,在湖畔停下了脚步。湖面上掠过的一对白天鹅使他记起,曾经和灵儿一起来过此地。那时她对他说宁做一日天鹅,也不当永世鸳鸯,结果他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,一边收集着草药。最后还是败给了她的侧颜,痴痴地从日暮看到满天星辰。

他接住空中飘落下来的羽毛,洁白如当初。握了半晌,方才觉着脸上痒痒的,抬手摸去,果真是眼泪。也该是眼泪。这鸟还像以往一般成双结对,人却孤身一人。他轻叹。

正欲离开,忽闻得细微的哽咽声,于是逗逗赶忙寻找声源,终于在芦苇丛里找着了一位十来岁的姑娘。那姑娘似乎也在寻找着什么,挖的满地是坑,手上、衣上和蓝色的短发上都是泥土。

他蹲到蓝发姑娘面前,问:“姑娘,在找什么?”

“笛子。”那姑娘只吐出了两个音节。又问他:“你有吗?”

逗逗摇头,“我妻子更懂这些。”

姑娘忽然抓住他的胳膊,“我要见你妻子。”

“我找不到她。”逗逗垂下眼帘,“但我见过更会吹笛子的。他是天上的神仙,整天摆着一张嬉皮笑脸,虽然作为大夫的直觉告诉我他有心事。”

蓝发姑娘听了他的话,一阵静默,方才道:“神和妖注定殊途。”

别了蓝发姑娘,他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客栈所在的镇子,只是这次多了一份喜庆。鞭炮与锣鼓的声响传遍大街小巷,踩着声音而来的是几人抬着的花轿。花轿里正是客栈老板娘的女儿。据说她的郎君乳名欢欢,是富贵人家的公子,但是因两家交好,所以同意了这门婚事。

一些人不怀好意的言语也传入他的耳中。他们说这对新人不配,说夫妻得门当户对,像新郎的父母。逗逗好奇是怎么个门当户对法,于是望向那对父母,才感慨果真是郎才女貌。也许年轻时还会是秀才追求大家闺秀的俗套故事。逗逗笑自己怎么突然就八卦起来了。

时间是最好的良方,连神医都未曾发觉。渐渐地,他从悲痛中走了出来,在张家界安定下来,偶尔也会跟着那对常驻人间的神仙夫妇去救治被病痛折磨的凡人。

他以为他真的不爱了,因为他可以笑着打趣虹猫这小子的魅力,竟然曾让他的妻子差点喜欢上。换来蓝兔假装的醋意,过后又对虹猫噗嗤一笑:“吓你的。”他以为他忘了,梦中再也不会出现那张已经模糊的面孔。

可是当他再次遇到她,听了她这一世的遭遇,自己心中比她身上更为强烈的痛楚告诉他:他错了。从心痛到心动,对他而言不过弹指间的几年。

故事讲完了。讲故事的人轻声道:“我等你。”

又过去个三年五载,虹猫蓝兔二人忽来登门拜访,说他们已经歇够了,游走江湖才是最适合他们的生活,所以特地来向逗逗道个别。逗逗送了二位一些不晓得有没有必要的药材,再聊上几句家长里短,便挥手作了别。

“行了!”逗逗把手伸进衣服,提溜出来只小耗子,“吃豆腐也要有个限度。方才有外人在才任由你,真当我没脾气?”

师傅这样可真有趣。灵儿捂嘴偷笑,奈何她无法开口说话,不然就能直接告诉他了。想到这儿,想要捉弄逗逗的心思全无,取而代之的是心头的沉重。

“胸口难受?”头顶响起逗逗的声音,“还是又在胡思乱想?”

灵儿摇摇头。谁知道她在否认什么。逗逗也懒得猜测,直接把一碗药推到她面前,指着它道:“吃药。”

真把她当实验鼠了是不是?灵儿给了逗逗一记白眼,内心则是盘算着恢复后如何整他。

“你不会想谋杀亲夫吧?”他说着,将舀起的一小勺药放自己唇边吹几下,确认不烫嘴后再喂给她。“喝完它,待会儿师傅给你做米糕吃。”

等到那一刻真的到来,灵儿却忽地跪到逗逗面前,垂在膝上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着。她拼命忍住眼眶里打转的泪珠,几次张嘴未能说出一个字,最终吐出“谢谢”这两个音来。

“有什么好谢。”逗逗扶她起来,“我还等着你整我呢。”

“感动完再整也不迟。”她扑进他的怀抱,闷声道,“灵儿这段时间给师傅添了太多麻烦,让灵儿用一生偿还,可好?”

逗逗知道怀里的姑娘受了太多委屈,此刻终于能向他宣泄,所以他不发一言,静静地听着她诉说的每一个字。哪怕她对这些委屈只字不提,只是不停地道歉。

她忽然推开对方,回身看向震动着的窗子。眼看窗子要被撑开,灵儿伸手护住逗逗,挑眉道:“何人敢这等放肆,打扰本姑娘谈情说爱?”逗逗怎甘心被她护在身后,手中早已备好了剑,等待出鞘。

出鞘的时机正是那人闯入屋内之时。见来者是位长相清秀的白发少年,逗逗冲上前,与来者一场混战,也分不出个上下。最后白发少年二指夹住剑身,往后一抽,剑便离了主人。退到一旁的灵儿眼看形势不对,悄悄挪至桌旁,不料手刚碰到许久不用的长鞭,便被另一个人点了穴。

“老黑,别这么粗鲁。”白发少年向另一位来者摇摇头,“她可是我们鼠族唯一的王位继承人。”

“你说谁是?”逗逗揪住白发少年的衣领,“她的母亲不是早就死于大火了吗?”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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